锦绣文章终有价

 

【双侦探】假说证明

   一点也不卡酷一的咩梗互动。想写表面和气暗中较劲的双侦探,结果从悬疑剧变成了对口相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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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说证明
*
  “喂喂,真夏,你听说了吗?”背着皮质书包的单马尾女孩偏过头向同伴问道。

  “那个‘雨夜的小红帽’。”

  “就是在论坛上的留言串吗?虽然我没怎么看过,但好像已经轰动到成为都市传说的程度了呢。”

  “和我说说吧,瑠美子。”留着栗色及肩长发的是真夏。她好像来了兴趣,抓住瑠美子的手臂使劲摇晃着。

   “某个雨夜的2点22分,独居的M先生听到了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呀’他这么想着打开了门,结果——”
    瑠美子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

  “结果怎么样?”尽管有些害怕地攥着拳,但真夏还是催促瑠美子继续说下去。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着红色斗篷的女人,全身都被雨水淋湿了。她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上面还有黑色的污渍。”

  “难、难道是……”

  “女人重复着‘Tadami’这个名字,一边抬起异常苍白的脸,M先生借着灯光仔细一看,吓得大叫起来…那些黑色的原来全都是干掉的血迹呀!”
  “哇——”

  木更津正从公寓外的楼梯上下来,步履轻盈像一只优雅的猫。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到了附近高中放学的时间,自行车急促的铃铛声从窗下滑过独居的名侦探才从床上爬起来。一夜的困意还未散去,他的脚步越放越缓,停在一楼临街的平台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女高中生们课后的谈资,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为了方便办案,也是为了从无止境的逢迎与应酬中逃脱,木更津在大阪中央区租了一间二楼的小公寓,兴信所的谁也没告诉,一个礼拜前就拖着轻便的旅行箱乘上JR逃跑了。香月忙着赶稿子没能同行,但大学后的独自旅行对木更津来说也是新鲜的体验:睡醒后坐电车随处逛逛消磨时间也就差不多了,心斋桥与吉野樱等到下次两个人来时再看也不迟。

  当然,观光不能耽误了工作。今天委托人约了他见面,但时间还相当充裕,在此之前还是先到自由轩试试大文豪都为之倾倒的咖喱饭吧,金黄的生鸡蛋配上粘稠辛辣的酱汁浇在米饭上,想想就让人心动不已。吃完午饭后还能顺道去案件现场周边看看。尽管对大阪没有熟悉到能把地图背下来的程度,“当肚子饿的时候木更津的身体总能比大脑更早做出决断”,清原君虽然是在开玩笑,但事实好像就是如此。

  想到这里木更津的心情变得愉快起来,往路边的反光镜瞥了一眼:背景是杏色的墙砖,镜中的男人展露着柔和的“木更津微笑”,西装的褶皱和领带的位置都刚刚好。

  “那个……小红帽什么的……是真的吗?”

  “嗯嗯,好像在中央区多地乃至梅田都有过目击记录呢!还有人拍到了照片!”

  “我觉得,那女人是怨灵什么的吧,为了寻找某个人而在雨夜游荡,无法成佛呢。”

  “说起来这个天气……真夏你带伞了吗?”

  “……诶!我看看……放心吧,好好地在包包里呢!”

  镜子里女孩们的身影消失在弧线边缘。

*
  事后木更津无比感激自己所做的那个决定,能吃上美味得让人流泪的咖喱饭是今天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换言之,从自由轩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糟透了。这不是他喜欢的那种案子:委托人想利用侦探伪造不在场证明,但拙劣的演技和陈旧的手法被木更津一眼识破,三两句就让他把话套出来了。本想好好与对方摊牌拒绝委托,气急败坏的委托人却雇了一群混混前来搅局,还扬言如果木更津不与他合作就别想活着出去。虽然在警界有相当的人脉,木更津并不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但设法联系当地警方,梳理事件的来龙去脉,将各种琐事处理妥当也已经很晚了,饿着肚子准备回家时却又不凑巧地下起了雨。回程时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在计程车的车窗上,与盘旋在脑海中的那首大提琴协奏曲的旋律重叠在一起,让他越发烦躁起来,好像人类的外壳正一点点溶解,满浴着黑泥的巨兽要从深渊中苏醒了一样。

   车开至很近的地方,公寓才在暴雨中模模糊糊地显现出灰色的轮廓。临停区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木更津便将眼镜收进西服口袋,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在雨中小跑起来。经过反光镜的时候他借着朦胧的路灯瞥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的是与今早截然不同的狼狈模样:虽然镜子上满是雨水,但不难想像身上的西服外套已经从卡其色变成了深棕色,里面的衬衫湿透了,领带皱巴巴地歪向一边。背景也从砖墙变成了扭曲的、红色的……

  什么啊,早上明明没有那个的。木更津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也顾不上那么多,踩着水花儿跑进了公寓。楼道里的灯似乎坏了,忽明忽暗发出刺耳的滋滋声,夹着一两声飞虫撞上了灯管被烤焦的声音。虽说房间就在二楼,但总感觉会有什么东西会从黑洞般的安全通道里爬出来,他还是走向楼道尽头的电梯,按下了上行的按钮。

  显示板的数字很快跳到了“1”,木更津快步走进敞开的轿厢。缓缓关上的双层门将这个狭小的空间从空荡荡的走廊切割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入地狱深处。

  哒哒。

  两声金属敲击声隔着门板传来。木更津刚站稳,一瞬间还以为电梯出了故障,后来才意识到这是用指节叩门的声音。

  谁在那儿?
  为什么要敲电梯门?

  穿过门厅到达电梯只有一条笔直的通道,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藏人的地方。

  门向导轨两边滑开,外面站着一个穿红斗篷的女人。她低着头,杂乱的长发因为被雨淋湿而微微卷曲,从兜帽两边的空隙垂落。

  雨夜,敲门声,奇怪的女人。木更津有些不知所措。他抹了抹表盘上的水珠,抬起左手腕——
  2点22分。

*
  封闭的轿厢里只有两个人。红斗篷女人进了电梯后没有转过身,而是面对木更津站着,他的视线也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对方身上。宽大的斗篷将她高挑的身形包裹起来,长度大概到小腿的位置。连着帽子的衣领处系着过大的蝴蝶结,松松垮垮显得有些不相称。雨水沿着斗篷下摆滴落下来,在黑色的高跟鞋周围形成一小片水洼。在她胸口的位置,不规则的黑色污渍有如寄生的异形生命,从被利器划得破破烂烂的布料中扩散开来。

  越发潮湿的空间像是被固定住了一样纹丝不动。尽管挨得很近却没有对方还活着的实感,反而是木更津的气息变得紊乱起来。

  “请问您要到几楼?”

  数字“2”的指示灯并没有亮起,他这才发现自己忘了按下楼层的按钮。

  女人恍恍惚惚地站在那儿,像是要回应木更津的好意,嘴唇蠕动着挤出了几个破碎沙哑的音节。

“Ta……da……mi……”

  M先生的结局是从梦中醒来,从微波炉里拿出了热乎乎的便当吗?
不知为何木更津想到的是这些无聊的事情。

  电梯在二楼停下来,门外是被白炽灯照得一片明亮的现实世界。木更津低声说了句“抱歉”从女人身旁错开,重复着几天以来已经成为习惯的动作——出门右转走到第三个房间,将钥匙插入锁孔向右转动两圈。

  咔哒——咔哒——

  从某处传来了齿轮传动的声音,他推开门,铺陈在门后的——
  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房间。

  结束了。
  结束了。
  结束了。

  他深呼吸,抵在门后的身体松懈下来滑坐到地上,脑海中却如同坏掉的录像机一般闪过那张人偶般苍白的脸。

  楼上传来了男人凄厉的叫声。

*
“要来杯咖啡吗?”
“木更津君的邀请实在太晚啦,现在有点喝不下了。”

  麦卡托坐在窗台上,看着远处屋顶的鸟儿发呆。他还是老样子,黑色无尾礼服加上那顶大礼帽,衬衫纽扣也规规矩矩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虽说只是初秋,看着那副样子木更津也觉得有点冷了。

  给麦卡托鲇侦探事务所打电话是为了向他那个叫美袋三条的倒霉助手打听一些事情,却没有想到铭侦探本人会亲自登门拜访。

  木更津放下手中的报纸,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报纸的头版标题用大到夸张的字体写着“大阪市内女高中生诱拐杀害案告破,动机疑为情感纠纷”,旁边还配有男人面无表情的大头照。

  “凶手名叫浅井正巳(Azai Tadami),是学校的老师,私下里与死者一直保持着肉体关系。他只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但那个女孩却过分地投入了感情。在凶案发生的那个雨夜,死者敲响了凶手公寓的门,双方发生关系后凶手为自保前程提出了分手。二人为此大吵了一架,丧失理智的凶手就用厨房的切骨刀往死者的胸口连刺了数刀……”

  “凶手在黎明前冷静地清理案发现场和丢弃成为肉块的尸体,然后照常到学校上课。这样看来其实他是过于理智了呢。虽然家人即时报警,甚至委托了私家侦探,但因为没有证据和目击者只能作为普通的失踪案件处理。然而就在报警后一个月,那个学生们眼中和蔼亲切的老师突然发了疯似的逢人便说‘那个女学生的幽灵回来了’,终于不堪折磨向前来调查的侦探坦白了一切。”

  “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案子。”木更津十指交握,微笑着看向兴趣缺缺的铭侦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经手案件的侦探,就是麦卡托君吧。”

  “没错。”

  “那麦卡托君是怎么看的呢?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幽灵这件事?”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麦卡托用食指将礼帽向上一顶,从帽檐下露出锐利的双目。

  “幽•灵•的•确•存•在。”

  “是啊,毕竟证据确凿呢。”木更津耸耸肩,露出稍显干涩的苦笑。

  “昨天收拾杂物的时候从旧报纸上又看到这个案子,觉得很有意思。麦卡托君也知道的吧,我也是‘雨夜的小红帽’的目击者。”

  “诶??”似乎是得到了超过预期的情报,麦卡托显得很惊讶,双手撑着窗台跳下来。“难道木更津君也被失手杀掉的女高中生幽灵缠上了吗?”

  “哈哈,这倒不是。不过那也是不愿再回想起的经历呀。唔,嘴里好像还能尝到退烧药的苦味。”
  名侦探抬高视线对上麦卡托的眼睛,这样的角度让他有些不自在。

  “那么,我可以询问你当晚的不在场证明吗,‘雨夜的小红帽’?”

*
  “啊!你看出来啦?”似乎是因为上次的对决输的彻底,麦卡托也不敢在看穿真相的木更津面前装傻充愣,缩着脖子小声试探道。

  “侦探的直觉——开玩笑的。那天晚上我在公寓附近看到的那辆红色的保时捷,恰好也出现在苍鸦城的门外。”
  说到这里,木更津顿了顿。

  “你太张扬了,麦卡托君。”

  “原来是那个……后座上美袋君的血迹怎么也擦不掉,要想卖掉的话很伤脑筋呢。”铭侦探有些遗憾地摊开手。

  “你是怎么知道——”

“是秘——密——魔术一旦泄露了手法就成了骗术了。”

  “那……你又是怎么出现在电梯前的呢?电梯门关上之前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而且如果要从公寓大门跑过来也应该累得直喘大气才对。”

  “你忘了检查楼梯哦,木更津君。就在电梯旁边的拐角处,我就躲在那里。说起来,高跟鞋走起路来真是费劲。”

  “破案也要女装的吗?”

  “那是铭侦探的制服。”穿着黑色礼服的麦卡托表情相当认真。“只是美袋君说不太合身就没有再穿了。”

  “我还以为是要向那位戏剧皇帝致敬呢。‘人类观看事物,本能的趋向于整体性的印象。一般人注意的只是整体图像,而不是每一处细节’什么的。其实那个女孩穿的并不是红斗篷吧。”
“哲瑞雷恩吗?我倒还挺喜欢这个解释的。”

“然后你就跑到三楼去吓唬他啦?”

  “这只是一种通过心理压迫让凶手乖乖就范的战术罢了。木更津君,侦探们不都喜欢玩这种把戏吗?门没有锁,我就溜进卧室站在壁灯那儿,结果那家伙一睁眼就吓得大叫着从门口逃了出去。唉,还白白浪费了昭子小姐那么多的时间。”
  他的眼里带着笑意。

  “但是木更津君会出现在那里也把我吓了一跳呢!想着多一个目击者也没有坏处,就只能按照剧本演下去啦!”

“剧本?”

“就是那个小红帽的怪谈啦!当时木更津君的反应也很有趣。”

  木更津点点头表示理解了,然后仰起脸用嫌恶的眼神瞪着对方。

  “啊,好恶心。”

  “你可别误会,虽然主人公的名字是M先生,但把头脑里的烂点子编成鬼故事拿去骗女高中生这种事我可干不出来!”

  “不过……那个女孩化为恶灵在人间徘徊,向玩弄自己感情的凶手复仇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毕竟我就在山里遇到过因为执念而无法成佛的幽灵。”麦卡托把食指抵在唇边思考起来。

  “但怪谈又是另一回事了。怪谈是活着的人所创造出的对死者感情的集合体,与幽灵是否客观存在毫无关系。思念也好恐惧也好遗憾也好,如果死者被人所遗忘,那就无所谓怪谈了。”

  “说的也是。小红帽的都市传说至今仍有虔诚的信者。你来这里之前我匿名登上论坛查看过,案件告破后向小红帽祈愿的人反而多了起来。不过那些留言与其说是祈愿,倒不如说是对某人的诅咒吧。”

  “真是讽刺啊。如果人们如此希望,恶灵也可以变为神明,虽然实现的不过都是些恶毒的愿望罢了。”

“像是‘赖家大人,请让那家伙去死吧’这样的愿望吗?”木更津笑了。

  “怨恨已闻。事先说明,祭品可不能少。”

  麦卡托此刻两手捧着柴郡猫似的笑脸浮在空中,翘起的腿一上一下打着节拍。

  虽然任性又恶劣,还当着他和辻村刑警的面做出那样荒唐的推理,但木更津对这种与智性相匹配的傲慢并不讨厌。比起吃老本的河原町,反而更愿意由这样的人来当他的对手。

  正因为是理想的对手,所以才对他的死没来由地强加痛苦与自责。能像现在这样聊天,更是从未想过,也无法想象的事。

  ——能证明幽灵存在的,不是什么小红帽,而是违背了这个世界的科学常理,自那次事件后再度出现在他面前,说着玩笑话的麦卡托。

  这样就好了。木更津对自己说。

  “木更津君。”
  “木更津君!”

  “啊,对不起,祭品的事让我有些为难。”

  “倒不用那么在意……”
  “虽然没办法离开京都,但我知道你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美袋君。”麦卡托身子一沉坐起来,摘下礼帽算是致意。“那个笨蛋没有我也能写出马马虎虎的稿子,但稍不留神就会卷入事件无法脱身了呢,哭哭啼啼地无人援救,未免太可怜了。”

  “所以,请让他成为你的助手吧。哪怕是为了好玩而欺负他,捉弄他,嘲笑他也没关系。”

  “我可以帮他。但是,只有这一点,麦卡托君,我做不到。”
  “我救不了他。”

  美袋三条还活在过去的十年间。在友人的葬礼后恢复独身的青年依旧住在离事务所不远的小公寓里,每天晚睡晚起做着九州旅行的白日梦,直到截稿日前才在餐馆点上两人份的意面和甜点,坐下来向对面空无一人的座位哭着说麦尔我又想不出新的plot了。

  然而麦卡托不可能在那里。铭侦探死在了苍鸦城。灵魂为今镜家的血脉所缚,永远留在了京都。

  “如果麦尔死了,我也会活不下去的吧”几乎是出于求生本能的可悲的幻想将美袋拉入异常的一侧,这段被如月乌有形容为类寄生的扭曲关系也因此得以维持下来。而本该在最后的事件中谢幕的麦卡托鲇,仍以不可谬的高调姿态活跃在他笔下的故事里。

  “麦卡托真的死了吗?”
  “也许他用什么方法逃过了弥赛亚的惨剧。那可是无误的铭侦探呀!”

  论坛上出现了新的留言。因执念而徘徊在人间,无法成佛的幽灵,也会因为某人无法抑止,如同滚雪球般膨胀的思念而成为新的怪谈吧。

*
  “对了,王将的饺子也很不错。下次来大阪的时候带上香月君一起去吧!”

  “唔……”
  “好想再吃一次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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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废)记(话)

  我没有咕!!!我写完了!!!

  因为逻辑比较乱,梳理一下故事线,沙雕成分满点,推理成分一点没有:小红帽事件发生在翼暗之前。咩推理出正巳是凶手之后就着手准备,先是让美袋(没错就是M先生)在受众为高中生的论坛上捏造小红帽的怪谈(很可能会传到身为老师的凶手耳中,本来不信的说着说着也就信了),等谣言散布一段时间后咩再打扮成那个女生的样子给凶手下套(别和我说一米八的jk这种事还有要相信昭子小姐的化妆术)。实施计划那天美袋开车(也就是梗第二次在反光镜里看到的扭曲的红色物体)载着咩开到凶手的公寓。恰好来大阪办案的梗就住在凶手楼下,咩刚要上楼梗就跑了进来,躲在楼梯里的咩就抓住幸运梗津来了一次彩排。当时梗的精神状态处于临界值,还偏偏在早上出门的时候听到jk讨论这件事,于是被吓得不轻,回去以后还因为淋雨发烧了,真是倒了血霉(大概就是翼暗里香月说的接了一个不该接的案子吧)。在这之后咩跑上三楼吓唬凶手去了。梗再度想起那个案子是在翼暗之后,觉得一些细节都联系起来了,小红帽=麦卡托,就给咩事务所打电话,结果来的是变成了幽灵的咩(可能路过刚好听见了吧我也编不下去了),梗开始的时候有被吓到,到后来聊着聊着就接受了这个设定。最后咩以为美袋一定是去找二代目铭侦探乌有了,但乌有始终不靠谱,自己又是地缚灵不能离开京都,所以还是拜托梗照顾美袋。梗也没告诉他美袋的精神问题越来越严重,但这也没办法,只能看着他活在妄想的日常中。

  其实就是借梗咩写咩路美和木香……虽说这四个人两两排列组合很有趣,但真正属于cp的意味的,会让我哭着大喊这是爱情的只有咩路→美。美袋对咩来说是特别的,秘书可以是昭子小姐也可以是青山小姐,但助手只能是美袋一个(如果翼暗那次是和香月开玩笑的话)。选择一无是处的美袋君当助手(dbq除了咩设计的那些圈套美袋好像真的没帮过咩一点忙)对信奉功利主义的咩来说是一笔亏本买卖,但咩不但这样做了还乐在其中。尽管这种感情扭曲又病态,根本就是太喜欢美袋君了啊。反过来,美袋对咩究竟怀抱着怎样的感情就不得而知了。乌有说的寄生放在这里很合适(虽然受害者怎么看都是美袋)。美袋是特别容易招惹事件的体质,每次都靠咩出手相救,这十年来一直被“没有麦尔我早就死了”的想法支配着,与此同时又被相似的“恶”所吸引,已经对咩形成了一种重度依赖……如果没有翼暗,到最后可能也只是一种单纯的依赖而已。离开了咩的美袋君照样能活下去,但一下子把十年中成为自己生命核心的部分抽离,越是填补就越会感到空虚,从来没有过的情感以回忆为温床疯狂生长,最终也会把良好市民(不是)美袋君带向咩所在的地狱的。最初的设定是美袋接受了咩已经死亡的事实,但为了活下去假想出咩的幽灵与他对话,然而咩的幽灵真的存在只是无法到达美袋身边。因为太难写就换成了美袋想象咩还活着了(靠。

  因为没看过系列短篇,梗的性格真的太难捉摸了,对幽灵的态度也是捏造的,肯定被打脸了。说他是正统侦探吧,但他的一些举动也太过非常规了。因为茶碗很怂,就把梗也写的有点怂了(香月警告!)梗很喜欢咩,欣赏的那种喜欢,翼暗里也说过“别看他那个样子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对咩的诘难和嘲讽不生气,甚至可以说是过分纵容了。咩对梗吧也自知理亏,毕竟说了很过分的话还无视对方警告送了人头。虽说咩那么傲不可能完全信服但也算是客气。综合来说梗对咩要更欣赏一些。总之是类似好敌手的普通良好的关系,特别是在翼暗后,没什么顾虑也不用留底牌,聊起天来应该也是和和气气而非剑拔弩张的态势(大概吧,反正双侦探正经对决不存在的)

  这篇沙雕东西的灵感还是来源于水难,红斗篷就是咩想给自己整的新制服。查资料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红斗篷的怪谈就是红纸蓝纸_(:з」∠)_我说怎么和绫辻老师撞梗了。不过这里的红斗篷采用的是fsf和死印结合的版本。对岛国地理完全没有概念,不知怎么圆回来的地方干脆不写,漏洞真的非常多。构思从圣诞活动群就开始了,一年多没写正经东西,修修补补到最后剧情设置和遣词造句都很不满意,但写了那么久也舍不得删掉,那就这样吧。

  到最后了!感谢催稿的刀言酱和看到这里的您!

其实一切都是梗的妄想(别信)

February
1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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